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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威:美国著名哲学家教育家,对中国近代教育影响几何?

更新时间:2025-10-09 10:07:34作者:佚名

编者按:杜威,美国著名的哲学家、教育家、实用主义的集大成者,他建造了实用主义的理论大厦。他的思想对后世影响广大,他与中国也有着很深的渊源,特别是杜威的教育理论对中国的近代教育影响更甚。1919年,杜威曾先后在北京、南京、杭州、上海、广州等地讲学,由胡适、陶行知等人担任讲学的翻译,把民主与科学的思想直接播种在中国。杜威夫妇原来打算过了夏天就回美国,后来他们变更了计划,决定在中国留一整年。这是由于五四运动大大地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他们要看一个究竟。哥伦比亚大学准予杜威教授一年的假,以后,假期又延长到两年。所以,他在中国的时间总共是两年又两个月,就是从1919年5月到1921年7月。胡适说:“自从中国与西洋文化接触以来,没有一个外国学者在中国思想界的影响有杜威这样大。”

凡关心现代教育运动的人们,总还记得杜威(John Dewey)所创办的实验学校(laboratory school)。这个在教育史上具有重大意义的实验学校,是1896年到1940年间芝加哥大学(University of Chicago)内一个重要部分。当时,杜威是把学校系统视作从幼稚园到大学的组织整体,所以从表面上看来,实验学校的任务似乎就是在探求这样的学校系统与组织。

假如有人这样问:“杜威为什么办实验学校?”那么,我们就可以回答说:“杜威所以办实验学校,是为了探求一个新的学校系统与组织。”但是这样的回答是否完满呢?我们认为不够,因为它一定还不能满足问者的要求,同时杜威要办实验学校事实上绝不是用这样简单的语句可以说清楚的。

首先我们必须要问的是杜威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学校冠以“实验室”(laboratory)这个名字?根据一般的见解,所谓“实验室”,自然是指自然科学范畴内所应用的研究场所,如生物实验室、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现在杜威却在哲学、教育的范畴之内也运用了实验室,这不能不使人惊异。其实不然,就杜威实验室——实验学校的目标,来跟其他实验室相比较,我们便不难看出其间的共通点。杜威实验室的目的:

(一) 对某种理论(theory)、陈述(statement)和原则(principles)予以说明(to exhibit)、试验(test)、证实(verify)及批判。

(二) 在特定的路线之内,做某些事实和具体原则的量的补充,使路线本身更加完备丰满。

杜威建立自己的实验室——实验学校,是当他在哲学上与心理学上已获得了特殊的理解

之后,他迫切希望有这样一个场所,使他的理论和原则得以经受实际应用上的考验。这一希望,并非属于杜威个人的,这个希望却正是杜威的哲学与心理学理论很自然的涌现。因为他认为必须在实际的过程中来研究人类知识、理解和品格的发展,这样的研究,才是发掘真知识的道路。

诚如人们所熟悉的,杜威的教育原理是“教育即生长”(education is growth),所谓“生长”,乃是生命的本质,教育即在生长之中,教育除了其本身之外,没有任何终极的标的,它进行于各个人整个生命的过程之中,随时随地,帮助与指导个人,使他们能正确地改造和适应其自然的和社会的环境,这便是教育的过程,也就是真正教育的结果。

当我们提到“生长”的时候,很容易会联想起“未成熟”来,因为常人每以为“未成熟”便需要“生长”,于是“生长”变成了消极的名词,在它的后面,似乎还有一个“成熟”来作为生长的终极。实际上,“成熟”与“未成熟”都是相对的名词。儿童的“成熟”与否,不能用成人的标准来衡量,我们应当用儿童的成熟阶段来衡量儿童。就儿童的立场来说,“未成熟”便是一种生长之力,积极的力,以往人们每以为教育在引发儿童的能力。现在杜威提出,儿童自身的力亦即教育之力;儿童生活之所在,也就是儿童能动的生长之所在。教育即生长,在当时确是崭新的学说,同时又没有一个学校是追随着这种理论来进行教育的改革,因此,杜威创立自己的“实验室”,以研究儿童在生长过程中与环境之间的关系,并探求促进儿童生长的有利条件与方法。

杜威的实验学校是为了要实验与丰富他的生长学说而创办的。同时,杜威更认为生长必须在“工作”(occupation)和“集体创造”(collective creation)的过程中,才能继续实现。

人类智慧的发展,每每与动机的机会与需要紧密地联结着。一个学校的中心活动应该表现于工作之中,习俗所说的“读书”(studies)并非新学校的真实意义。只有继续地工作、集体地创造和不断地培养,才能促使人类的智慧与知识向更高的阶段发展。在整个社会的范围之内,各个人的经验是具有充分自由的予取的。换句话说,就是个人的经验是能够互相渗透、互相影响的。教育能否给儿童准备其未来的社会生活,就要看学校是否已成为一个具体的小社会。所以,杜威所希望建立的学校,便是一个“集体生活”的形式。

以往学校中所注重的读、写、算(reading, writing and arithmetic),可以说都是需要的产物与活动的结果。任何最基础的“工作”,都交织着自然的特质与活力,集体生活的过程,自包含着社会的发明、组织与人类义务的建立。所以,要使人类知识继续不断地丰富与扩大,惟一可恃的方法,就是在活动中直接跟事物相接触。人类的知识、理解和行为所以能得以发展,即由于人类具有好奇的、好动的、好群的以及多变的自然需要和自然倾向,教育即生长说,便是从这个概念发展出来的。

杜威创办了实验学校,是企图从这里面来发现与应用真正的教育原则,即发现与应用那足以控制人类生长的原则。同时,使人类的技术、理解和社会生活得以有效的增进。所以杜威的实验学校,是学校工作的钥匙。正如“实验”这一名词所表明的,它是一个活动的场所,是一个供给工作、供给不断进行工作的场所。新教育的实践,需要新的工作者,需要能摆脱旧思想奴役,熟悉过去科学艺术成就而拥有人类集体工作技能的工作者。“实验学校”一方面固然是进步的教育工作者实验的场所,另一方面也是铸造进步的教育工作者的熔炉。

教育任务的完成,不仅有赖于进步的教育工作者——教师的努力,杜威更以为教育生长乃是教师、家长和儿童联合工作的结果。教师、家长和儿童之间的共同学习,并非一点一滴地被动的接受,而是相互作用的主动的学习。一个学校不应当关起门来单独地活动,它应当跟那些把自己的孩子交托给学校的家长们密切地联系起来,同时转变他们,使他们与“实验”与“工作”发生感情,以达改造学校的目的。杜威实验学校的整部历史表现于教师、家长与学生间的密切的合作。如今“实验学校”虽已不再存在,而这种合作精神,却仍继续地留存着。因此,对于杜威创办的“实验学校”,其理想的崇高,不能不使人们产生敬意。

从以上的叙述中,我们已不难看出杜威所以创办实验学校的真实原因。实际上,杜威办实验学校的目的,不仅在丰富与应用杜威的生长教育之理论而已,在另一方面,它还要研究与试行一种新的课程,通过这种新的课程,使“教育生长”学说由理论进于实际的应用。

由于“实验学校”的性质,即是大学研究的一部分,又是教养儿童的场所,所以,它所要求的条件是:一方面具有充分的研究自由,另一方面则必须使儿童的生活有正常的发展。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所谓“课程”的本质,决非刻板固定,相反,它必须和儿童经验生长的需要与兴趣相呼应、相适合。

儿童社会性的发展,是儿童适应群体关系的主要因素。教材的选择,必须要顾到社会性的条件,给儿童团体行为以充分自由的活动,同时。要指导儿童如何在社会的目的之下来表现自己的兴趣。这种指导并非站在成人的标准上来说话的,而是从日常社会行为中发展出儿童自己的标准来,使任何一个个人,不管他年龄的大小,都能在跟别人共同工作或活动的过程中来完成某一事件;并且还要学会如何顺应其周围的环境,如何适应其自身的社会关系。在这一新理论的支配之下,要建立“教”与“学”的方法,确是一种艰难的工作!

“儿童应当籍经验而学习”(he must learn by experience),这是一句旧的格言,也正是杜威课程论的基础。但这种学习的方法,在近代学校中遭到严重的阻挠。在现代许多学校中,他们只命令儿童去记些对他们毫无用处的知识,或者命令他们去学习一些在他们长远的将来才偶然有些用处的技能,他们完全忽视了“真知”的获得,乃为实践的结果。经验的赐与。经验是知识的源泉,必须让儿童在实际活动中来发现其创造与发明之路。

杜威创办“实验学校”是准备以他们的努力来改造传统教育的积弊的。其实,杜威“实验学校”的成就,不仅是在教育的实际方面给后来的教育工作者以睿智的指示,而且在哲学上、心理学上以及社会学上,都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并留给后人一座丰富的知识宝库。

杜威“实验学校”的创办,诚非我们所想像到的那般平和顺利,其间的艰难困苦,正说明一个革新者的勇敢与沉毅,光明与胜利乃是不断斗争的结果。新教育工作者应在崭新的旗帜之前,提高警惕。

注:本文是根据Kactherine Camp Mayhew and Anna Camp Edwards所著的《杜威实验学校》(The Dewey School)第一章、第四章而写的;原文刊登于《活教育》1947年第四卷第三、四期,被收入《陈鹤琴全集》第五卷,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114页

附:

杜威先生来华100周年纪念系列活动

邀请函

尊敬的_____________:

2019年是教育学家、哲学家、哥伦比亚大学教授杜威先生来华讲学100周年。为研究杜威先生对中国现当代教育的影响,深入推进中国教育的现代化,兹定于2019年举办三次学术论坛,特致诚挚邀请,欢迎感兴趣的教育及各界朋友参与。

各次主题和时间分别为:

1、杜威与中国教育家群体

时间:2019年1月20日下午1点-5点

报名截止时间为2019年1月14日

2、杜威与中国学校教育

时间:2019年3月23日下午1点-5点

报名截止时间为2019年3月17日

3、杜威与中国教育高端学术会议

时间:2019年4月28日全天

报名截止时间为2019年4月14日

收取会务费,每人1千元,会议举办方将承担参会当天午餐费,提交论文作者免收会务费,参会者的住宿和差旅自行承担

拟邀请专家:

刘放桐,复旦大学教授

储朝晖,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研究员,中国地方教育史志研究会副会长,中国陶行知研究会副秘书长

陈亚军,复旦大学教授

单中惠,华东师范大学教授

元青,南开大学教授

朱镜人,合肥师范学院教授

褚宏启,北京开放大学校长,北京师范大学教授

丁延庆,北京大学教授,哥伦比亚大学博士

郭法奇,北京师范大学教授

赵秀福,山东大学教授

杨贵平,香港滋根基金会创始人

柯小卫,传记作家,北京陈鹤琴教育思想研究会副理事长

涂诗万,河南师范大学副教授

丁永为,首都师范大学副教授

王颖,北京理工大学副教授

邀请专家陆续更新中

诚挚邀请各位有兴趣的研究人员撰文参会,欢迎对中国教育现代化关注的一线教师、行政人员、教研人员参会,以提高活动的社会效益!

敬请回复:1、是否参会,及一同前来参会人数;2、是否有论文,如有请在2019年4月10日前将论文发至以下邮箱:或,以便结集打印,组织专家对论文进行评选后确定会议报告人,将优秀论文推荐给相关学术期刊或结集出版。

请您及时回复,并发送回执单。

2019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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